罪魁祸首却眼睛都不眨一下,将一瓶的酒精全部都倒在了他伤口上,美其名曰‘消毒’。
苏千辞顺手朝口袋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他,“止血药,赶紧给他撒上,这血再流下去,他左边肩膀得废。”
已经没了一个肾,再废一只胳膊,那可就真成残废了。
傅北遇也不含糊,直接拧开瓶子将药倒在萧暗的伤口上。
落尘拿了干净的衣服过来给他换了,许是刚才三爷的动作太过野蛮,所以他有些萎靡不振。
“多谢,我已经没事了,你们去忙吧。”
苏千辞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后开始劝慰:“我不干涉你复仇,但温小姐在我这儿养伤期间,你不许乱来,
我答应过温启,在她女儿伤势痊愈之前保她无恙,你别让我做那言而无信之人。”
萧暗紧绷着俊脸,刚压下去的怒火又蹭蹭蹭的冒了出来。
不过以他现在这身体状态,也没那本事去守卫森严的重症室杀了人家。
“我只保证在你这古堡里不动手,可她若离开,我不会心慈手软。”
苏千辞耸了耸肩,无所谓的道:“我不是什么良善之人,管不了她一辈子,等她伤好离开,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管不着。”
说完,她起身拉着三爷的手朝外面走去。
出了病房,她对身后的霍词嘱咐道:“把温先生火化了,然后找个墓园安置吧。”
“行。”
…
接下来两天,苏千辞跟傅北遇只做一件事,交接手头的任务,然后抽身回开罗。
离开的前一晚,她去看望了凤酌,问他要不要跟她一块走。
凤酌想了想,摇头道:“如今各大隐世家族动荡不安,我怕我父亲又受什么蛊惑走了歪路,还是回家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