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疼痛的真相,让他一个人去承受就行了,没必要将她拉进来。
如果他的死能将她们姐弟将从地狱里拽出来,那他死也无妨。
“是。”
…
街角某咖啡厅。
林柔踏着高跟鞋走进了二楼包间,目光落在窗边坐着的土包子身上,眼里划过一抹厌恶之色。
跟这种乡里来的野东西多待一会儿,她都觉得晦气。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墩子连忙站起了身,“林小姐,你请坐,请坐。”
林柔踱步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后,有些不耐烦地道:“钱不是都打给你们了么?还找我做什么?”
墩子讪笑道:“林小姐,您也知道啊,我老爹当年是被狗给咬了得了狂犬病,最后救治无效死亡的,
如果苏大小姐以这个为由给自己翻案,咱们怕是得担上诽谤罪啊,要不我把钱退给你,咱们把诉讼给撤了吧。”
撤诉讼?
如果撤诉讼的话,苏千辞不得立马被无罪释放?
这怎么行?
她都做好了那贱人判死刑的美梦。
“没用的东西,你怕什么?出了啥事,有我顶着呢,即使诽谤的罪名压下来,也是我这个主使去蹲牢房,哪轮得到你们?
再说了,这事儿已经捂得严严实实了,苏千辞说再多都是强词夺理,她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是清白的,你们只要一口咬定死者是感冒就行,懂?”
墩子连忙应是,“不过这风险也挺大的,要不林小姐再给我加一两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