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借用祁言来逼迫傅北遇放手这一招是行不通了。
她若想要摆脱他,只能另想他法,要不就悄无声息地遛出帝都,从此陌路天涯。
三爷从浴室退出来后,先去备用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压下体内澎湃的情潮后,又去了一趟停车场。
他右手提着一个水桶,左手拿着抹布,如此滑稽的一幕落在保镖佣人眼里,个个差点儿瞪掉眼珠子。
三爷这是准备做什么?
洗车么?
有一个贴身保镖犯贱,跑上去插了一嘴,“三爷,您怎么能做洗车这种粗活,还是交给我去办吧。”
说完,他伸手去接三爷手里的水桶,结果硬生生被三爷眼中迸射出来的森冷寒意给吓退了。
“全都滚远一点儿,别靠近停车场。”
那座位上的血都是女人隐秘部位留下来的,哪能假手于其他人?
即使是女佣,他都不乐意,所以亲自上手了,更何况一个男保镖?
“……”
那一日,很多保镖隔着老远的距离看到三爷蹲下高贵的身体在洗副驾驶座位,这样的画面,他们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
铁血柔情?或许真的会有吧。
…
酒店。
某高级套房内。
秦茹在顾盼的示意下坐在了沙发上,刚入座,她就开口询问:“师父,您突然喊我过来做什么啊?”
顾盼含笑看着她,试探性地问:“你怎么看待你小师叔这次摊上的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