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穿着迷彩服,手里拿着长剑,正反复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楚河看了十几分钟的时间,那女孩就重复了十几分钟的这个动作。
看到最后,楚河都看累了,那女孩还在坚持。
他抿住嘴唇,背着手走了。
晚上十一点半,手机响起,阮眠才终于长吁一口气,擦擦汗,走过去拿起手机,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朝宿舍走去。
等她离开后几分钟,楚河才从隔壁走出来,欲言又止地瞥了眼她的背影,但最后没有出声,走过去帮她把灯关上,又把门锁死,这才回屋。
阮眠洗了个澡回到宿舍,一躺下就给楼蕴年打电话。
“阿年哥哥,累死我了。”
也只有当着楼蕴年的面,她敢肆无忌惮的撒娇和发泄自己的辛苦。
楼蕴年道:“但听起来,你好像很开心?”
“嗯!那个起手式我已经练好了,明天保准能叫教练大吃一惊,不过,让教练吃惊还不算什么,我想让看电影的观众都大吃一惊,没想到我可以表现得这么好,哎,可惜武功不存在,如果真的存在,我都想练上几手功夫了。”
如果她真的能够会轻功,会什么拳法脚法,成为武林高手,再去演这部电影,那该多帅呀。
楼蕴年听笑了:“就算真的有武学,也要从小练习,一个月无法速成。”
“这倒也是。”
“过几天我腾出时间,去基地看看你。”
阮眠闻言赶紧嘶了一声:“那你到时候可得提前跟我打电话,别随随便便进来。”
“怎么?”
“你不知道,这基地里有个大老虎,可凶了!到时候你来看我,他肯定又觉得我娇气,难伺候,你来了我就请个假到基地外头去见你。”
楼蕴年听得奇怪:“大老虎?怎么,难道你们基地就没有学员的亲戚或者朋友过去探望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