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约定？”
这个问题确实问住了楚阳，他确实不记得自己和小狐狸之间有什么约定。
“哼哼……”
涂山玖不满地冷哼两声，快速走到他身前，目光直视着他道：
“师父你也太健忘了吧？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要睡在一间屋子，这样我才能做关于你的预知梦。”
“……”
听到这个答案，楚阳顿时有些无语。
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她怎么还执着于此？
当然，若是从真正经历的时间来看或许并不久。
但要是算上时间跳跃的事，他们的记忆中可是度过了十分漫长的时间。
没想到涂山玖居然还记着这件事。
而且……
“你之前怎么不说？”
楚阳扯了扯嘴角，继续道：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干这事也没什么意义了吧？”
“之前我把这事忘了啦。”
涂山玖吐了吐舌头，理直气壮地说道。
见楚阳还想反驳，她立马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