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月霜对她的厌恶自然十分正常。
于是乎，经过一番愉快的交流之后，楚阳和月霜之间的关系又拉近了一步。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在彼此坦诚之后，月霜对他的感情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楚阳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变化，但确实能感觉到不同。
怎么说呢……总觉得她更放得开了？
比起以往一直冷冰冰的样子，现在的她多了一点人情味。
有时候还会对他露出一丝微笑，挺古怪的。
楚阳也没有多想，只觉得这是因为关系更进一步而产生的变化而已。
但如此变化被燕姣然看在眼中，心中却多了一点警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但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注意月霜和楚阳之间的交流。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楚阳并不知道两女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
当互相之间的话题结束之后，他们便一同沉默了下来。
在这安静的氛围下，楚阳倒是将心思放在了另一个徒弟身上。
按照他们师徒的计划，他来试探月霜和燕姣然，而涂山玖则是去试探另外四个。
从结果上来看，他这边倒是皆大欢喜，收获满满。
而另一边就不知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