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次来的客人,好像没什么见识,侍从心想。
见着窑,叫。
见着烟,叫。
见着一些人……居然也叫。
“哎,小哥,河流那边是什么?黑压压的一大片。”严老伸出手,指向东边。
尤雅眼睛好,却也看不清。
只觉得那河流在月色下波涛汹涌,似乎是通航的,而河面上黑压压一长串庞然大物。
“船吗?”尤雅问道,微微眯眼,“不会是这么多船吧?”
“对,是船。”侍从问道。
“都是白总的?”严老问道。
“当然。”
“打算开展旅游业吗?”
“不是,用来云木头。”
“就运木头?!”
“对,就运木头。”侍从有些疑惑点了点头。
大轮渡或许是很贵吧,但这点对白行主来说不算什么,他们两个需要把嘴巴张那么大吗?
“哇……”
侍从垂下眸子。
又开始了。
看到个船而已,又叫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