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白其索一个跃起后,重重地落地,一手撑地,抬起头,“服了吗?”
林沁墨努力地仰着头,像一只翻过身去的青蛙,将眼珠子努力地往上翻,腰也拼命地挺着,死死地夹着白其索的腰,看了过去,跟倒立着似的。
是的,是这个姿势。
如果你被挂在一个男人的裆下,想要看这个男人对面的人的时候,你也是这个姿势。
她看到了云一谷。
此时的云一谷浑身伤痕累累,右手似乎断裂了,就这么垂着,嘴角淌着血,此时半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
他看上去是那么地庞大却又那么地无助。
白其索不是说云一谷是同类吗?怎么被打成这样?林沁墨心想着,只觉得腿实在是夹不住,于是一松,人再一次垮到了裆下的位置。
眼珠子四处看了看。
四周很是安静,那些兽化者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完全丧失了战斗力。
“服?”云一谷呸地一声,吐出一口血后,瞪着白其索,“给你这种光有武力没有脑子的人当奴隶,横竖一死,宁死不服!”
……
林沁墨听到这,只觉得累。
腿累。
“没脑子的是你。”白其索冷冷笑了笑,腰间的藤条一扯,将林沁墨轻轻放下。
林沁墨伸出手抱住他的腿。
看了看四周,虽然这些人看上去都不可能伤害她,但比起来,她还是希望能挂到他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