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药物的作用,她想。
因为睁开眼睛的她,脑海中还是杂乱无比,且继续看着影像上的白其索,她知道,此刻看着他,并未为了工作,仅仅是好奇。
她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好奇。
但就是好奇。
好奇他究竟为什么抵抗兽化剂,好奇他为什么会那么对林沁墨好,也好奇他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譬如此刻,他为什么让自己如同一个靶子一样,立在上头,而不是去更安全的地方。
目标是赢得这场战斗,不是吗?那就应该去更安全的地方,快速地、果断地解决掉他们!
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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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他为什么会这样?”云一谷疑惑地看着原地不动,将自己暴露于视野最清楚的危险地带,着实想不明白。
再蠢,这么强的战斗力也会有战斗本能,也应该知道最起码要下来。
不对劲。
空城计吗?
云一谷的手抬了抬,余下准备进攻的所有人强忍着兽化时想要攻击对方的本能,等着他的号令。
“云一谷,你我都是觉醒者,比起其他人,我们才是真正的同类。”白其索的声音传了过来,他的声音很轻,很显然,是说给云一谷听的。
云一谷冷冷笑了笑,“不,我可没想着和你当同类,你可以当我的奴隶,或一具对我没有危险的尸体。”
正如他所做的,围剿,目的就是杀了他或降服他,毕竟一山不容二虎。
“是吗?你杀了我?”白其索指了指满地晕死过去的兽化者,此时,他们后勃颈的印章在悄然发生着变化:“你看看他们,现在已经是我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