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现在的学生很多都早早地知道了何谓男女之事,但林沁墨是不太清楚的,她并没有那么多闲心去了解这些,放学了回到家惶惶不可终日。
有时候,也会猜想是不是里面发生的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但男女之间这种事,怎么会这么可怕呢?
哪怕是女人痛苦的声音,那也应该伴随愉悦才对呀!
然而,永远只有母亲哭泣、痛苦抑或沉默到可怕的声音。
这些,该如何和人述说呢?
甚至,她知道母亲的头皮都被扯开过,那么可怕,那么疼。所以,林沁墨不愿意相信这些是在发生着原本应该是代表着爱情最深处的行为。
她就像一只鸵鸟,将自己的头埋起来,试图保护自己。
所以,当那个流着口水的屠夫兽化着,朝着她过来的时候,瞬间撕破了她的这层脆弱的保护罩:在这个瞬间,她明白了,兽化后的父亲将母亲拖进房间后,发生的是什么。
这种冲击力是巨大的,毁灭性的。
甚至,对于她来说,是比死还可怕的。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捂着脸的林沁墨压抑着哭声,低低地哭泣,可身体却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哪怕是哭,也不敢大声,这已经形成了习惯。
一时,白其索不知所措,他伸出手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可又怕这个动作会不会愈发刺激到她。
他想说,我会保护你。
可内心却也在说:不打上印章,真的没有把握。
他又想说,我会尽全力保护你。
可内心却说:接下来必须世界各地去找寻合适的避难点,总会有离开她的日子,又怎么尽全力?
这就好像他说,不如我们换个想法,折叠时间和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