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金会长哑口无言。
“是这样的,约翰先生,您看,我们也认识了十年了,也算是少年相识,您也知道我在金家的地位,如果赔偿这么多,我……我……”
边说着,金会长叹了口气。
噗通,跪了下去。
“哎……”约翰先生深深地叹了口气,说起来,他和金会长的确是少年相识,算算得十年的交情,他也知道这次尹川窑新闻发布会没成功,其实对于金家来说并不算什么,毕竟窑还在这。
可如果加上赔偿,金家就要损失重大了。
如此一来,金会长别说继承人,估计以后任何金家事务都会将他剔除出去。
毕竟,他是那个本就不被待见的小三生的二儿子。
约翰先生弯腰扶起了他。
“约翰,这一次并没有给你们造成什么损失,我也愿意赔偿,但这个金额,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金会长浑身颤抖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看在我们情义的份上。”
“我是最重感情的。”约翰先生很是悲悯地看着金会长:“我的上帝啊……”
“约翰……”
“可没办法,做生意,要讲法律呀。”约翰没等金会长再说什么,话锋一转。
……
情义?
对于约翰他们来说,有利益捆绑,才有谈情义的价值。
如今,他们能通过协议从金家拿到大笔的钱财,这是稳赚不赔的事儿。
再说了,你这个金家的二儿子这么弱,留了这人脉有什么用?
“约翰。”金会长脸色一变,伸出手擦去眼泪,目光毒辣,既然横竖不讲情义,那就没有装的必要了:“匠人总能找回来的,你没有想过,等匠人找回来了,尹川窑便能到处建!你又何必做得这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