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瓷厂的几个老企业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让让。”
“约翰先生来了,麻烦让让。”
几个负责人走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朝着这几个老企业家做了个后退的动作。
白其索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感觉到了羞辱。
可这几个老企业家却似乎习惯了,微笑着连忙往后退了退,给被人簇拥着的约翰先生让了路。
Y国的高端日用瓷,那是出了名的。
除了约翰家的瓷,还有好几个赫赫有名的牌子,任何一个牌子拿出来,那都是日用瓷里代表着高档的产品。
而华夏的瓷厂?
抱歉,国际上对华夏的日用瓷,能进入到高端领域的,虽有那么一两个,但能量产的,并非寥寥无几,而是没有。
一个能打入日用瓷大牌的,都没有。
所以你只能低着头让路,夹着尾巴做人,踮起脚尖看着西方国家那几家日用瓷大佬们谈笑风生。
虽然不会有栏杆隔开,但无形中的阶层已经划出,没有人会去越过这无形的阶层,自讨没趣。
看得出,他们的高端市场根本就不带华夏的瓷厂企业家玩儿,连和你喝一杯酒的兴趣都没有。
“约翰先生以前不来吗?”白其索举起酒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