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八!还亲戚呢!搞半天要我来看柴火……”表弟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边走,边看了眼一旁堆积如山的柴。
“不就是丢进去烧吗?怎么还这么多要求?这长的宽的窄的,还要尺子量,麻烦死了。”他嘟囔着。
突然,他脚步滞了滞。
“什么东西?!”心猛地一跳,刚刚似乎看到了黑影子嗖地一下蹿了过去。
不是狗,不是人。
狗没那么魁梧,人有魁梧的,但没这么敏捷。
“难怪表哥这大半夜了还要去拜祖先,这地儿是不是闹鬼啊?”这人边想着,加快了脚步消失在了夜色中。
白其索甩了甩头,只觉得晕得慌。
远远地,听到李彤之一直在嘀咕。
“这白其索,喝多了不会摔哪儿了吧?”
“给我画个圈是怎么回事啊?”
“还是得找朋友来,不能听一个疯子的话。”
嘟嘟囔囔的,烦死了!
鼻子嗅了嗅,瓶子里的酒味蹿入大脑,令人愉悦。没喝醉的人或许还会用理智挡挡酒,而喝醉了的人往往会更喜欢喝,一杯接一杯贪杯得很。
其实他早就探清了尹川窑这一片的情况。
一共五十几个工人,其中十三四人应该是实验失败者,以前的职位分别是:和泥工、砌窑工、保柴公、头首还有两个下港先生,最重要的是有五个排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