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去H国容易,找到这现在会做鸾窑的企业也容易,但要弄到秘方,怕是难如登天。
毕竟光靠着这一口鸾窑,这家企业专攻精品仿瓷,赚得铃铛满钵,自然会守好这尊财。
“我很多关键技点有些不太明白,但如果让我看到先做的窑泥,甚至能捏一捏,多尝试几次,或许可行。”
边说着,他从旁边的斗里拿出一个瓷罐子,从里面舀出一把窑泥,白其索只觉得惊奇,伸出手捏了捏,粘稠无比。
“这是这几日我按照目前所掌握的,仿的危氏的窑泥,请您品鉴。”
“品鉴不敢当,开开眼界倒真是。”白其索瞬间就兴奋了起来,毕竟这可是陆龟殷亲手做的窑泥。
严谨点,这是古代人做的窑泥。
拿钱可买不来的好东西。
拿到手里一捏,白其索惊住了,捏上去,黏答答的,这哪是砌窑的泥啊?!
竟然很像糖浆?!
白其索惊讶无比,看着陆龟殷。
“危氏的泥,比这个更细软更粘稠。”陆龟殷皱起眉头,“我的还差一些。”
……
白其索顿了顿,“你这个糖浆样的东西,是用来砌窑的泥?泥巴?”
“对。”陆龟殷点点头:“里面加了草灰、糯米、蛋清、红糖等物,再混入泥,进行蒸土。”
白其索小心翼翼地再一次捏了捏,不由地赞叹,“老祖宗真是聪明啊。”
白其索看了看陆龟殷,这几日他就调制出了窑泥,虽然说与危氏的还相差一些距离,但确实也累,想着又要去H国,他都年过六十了,身体吃不吃得消?
再者,离开了这一处,对于陆龟殷来说等于又回到了现实生活中,想来对疾病无意,再发作也是很有可能的。
“要不然,我去弄点泥回来?”白其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