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刚刚听说,你怎么那么没出息,竟然喝到骨折?”石处长不客气地问。
“意外意外,纯属于意外。不过你这消息也太晚了点,我已经彻底好了,五一后准备上班了。”
“春节我回老家了,过完十五才回来,然后又去北京呆了一段,回来天天忙,哪有闲心关心你的事?”
“怎么样,家里还好吧?”
“托你吉言,家里还好。对了,喝醉酒这件事对你影响很不好,都说你特别能喝酒,整天喝得东倒西歪的,这还哪有一点干部形象?”
“没办法,就这德行了。”
“我省机关有个同学,他那里缺少你这样的人手,想不想去?”
“问题没搞清走得了吗?”
“没有的事,没人查你。这两天我曾经跟李总谈过你的事,如果实在不能跟胡生配合干脆回公司。李总说准备成立个南方公司,把公司有关进出口的事全盘管起来,由主管民品的副经理牵头,你去配合,顺便把铝窗公司南方企业管起来。”
车宏轩知道南方铝型材厂可能出问题了,由于对外采购铝锭支付了一大笔资金,至今还没收到货,已经停工待料。再加上胡生多次大会小会提出要整顿南方铝材厂,要换掉厂长,所以那里人心惶惶,局面已经不好收拾了。
“南方企业上有大公司,下有铝窗公司,中间夹一层谁会听?那些个进出口业务,由公司销售处、器材处管着呢,就连主管民品的副经理都是摆设,我去能干什么?”
“情况都不是太好,公司可能要采取措施。”
“那也只能在铝窗公司、销售处和器材处想办法,另设一个不伦不类的南方公司,无职无权,不起任何作用。”
“你说的也有道理,看看领导们怎么决定吧。”
“那是,只能这样了。不过我绝不会去什么南方公司,你也知道我更喜欢做点实事。”
“明白,牵涉这方面的事我会听取你的意见。还有,从二月份起铝窗公司每个月都向公司缴纳八百万利润,不错啊,说明胡生这个人还是很有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