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按理说都该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不只是他这样以为,看着自己日益见长的儿子,他也一度这样认为。
直到他遭到昔日仇家的以他妻儿的性命相要挟,让他除掉一个人,他不得不屈服。
也恰恰是这次的事情,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乃至整个家庭的灭顶之灾。
傅枭清楚的记得,傅霆找上门的那天是一个深夜,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他基于对傅霆的信任没有任何的犹豫便上了车。
车子一路行驶,最后停在了京城郊区的一栋四合院,也就是现在他所处的这栋徽派庭院。
“这里是我五年前为你筹办的,记得弟妹是南方人,我就派人按照哪儿的建筑风格见了这栋宅子。”傅霆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老三,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孩子考虑不是?这些年他们母子跟着你吃了不少苦,现在局势稳定了,你也该带着他们好好享福了不是?这栋宅子归置得差不多了,我专程找人挑了个日子,下个月八号是个宜嫁娶宜搬家的好日子,到时候你们搬过来,我这个做哥哥的这些年一直有愧于你,能为你做的就是帮你找个颐养天年的好地方,希望你不要因此怨恨我,从而产生咱们兄弟之间的隔阂。”
他当时对傅霆就差感恩戴德的跪下,觉得自己之前真混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竟然怀疑傅霆对自己的兄弟情。
可事实上,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怀疑。
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