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痴痴地笑了一声，袖子甩在他脸上，叫燕行的眼神有些迷蒙了，他发现自己能动了，可却不是起身离开这床榻，而是压着女子，粗重的啃咬着。
不，这不是他要做的。
可燕行控制不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好似永无尽头，在他想要停下时，这女人就勾着他的腰，拉着他再次沉沦在这世界里，“救我……救我……”
燕行喊着桌边的人，从未如此卑微地求过他。
求过这个他以往最看不起的人。
可桌边的人宛若没有听到他的呼喊，那温和从容的嗓音透着叫燕行害怕的深深恐惧，“我想，你会喜欢我的礼物的。”
“不——”
燕行再次运动起来。
直至深夜，都没有停下。
容九与白凌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凌乱且充满不堪的一幕。
在燕行身下的宫女早就死了，可他不知道疲倦一般，居然还在做着不堪的事，不过很快两个人都发现了燕行的不对劲，容九与白凌对视一眼，“迷障。”
容九试图解开燕行的迷障，可燕行身上骤然弹出一道黑色的魔气，容九险些受伤，白凌及时地在后头接住了她，眼看燕行不知疲倦的运动以及呆滞的眼，白凌的眼眸也深了一深。
听着从远而近的脚步声，白凌道：“阿九，我们走。”
白凌什么都没有说，打开空间带着容九离开，而就在他们离开的下一刻，燕行寝殿的门被推开，燕行的父亲燕邱跟母亲鱼月明带人过来，等一行人见到床上的一幕，皆吓得花容失色。
饶是镇定如燕邱，整个人也如中风一般在发抖。
“快，快把他拉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