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留。”
战浩瀚听着老仆的话，脸色微变，“为什么，这些孩子得罪你们了吗？”
战浩瀚这话问的是老者，可眼睛看向的方向是燕归。
燕归一直立在一旁望着冰火岛，感觉到战浩瀚的视线，抬眸看来，“得罪？”
“若不然呢，为何一直要对他们紧追不舍。”
燕归低低地笑了一声，“紧追不舍吗？”
燕归垂眸轻笑，他继承了皇族的血脉，长了一副好样貌，这过于温和的五官有着极强的蒙骗性，叫人很轻易就会相信他的话，可这一刻，战浩瀚从这低低的笑声里听到了嘲讽。
以及一丝可笑。
“便算是我对他们紧追不舍，这世间有因便有果，他们的祖先制造的因，这果便只能由他们来受了，战长老，你看起来也不是这等悲天悯人的性格，忽然替他们说话，是真的良心发现还是想要拖延时间？”
燕归慢声道：“你不必费心琢磨，只要我不允许，你是走不出这一片领域的，叫你魂飞魄散，也不只是说说。”
燕归漫不经心地瞥了战浩瀚一眼，叫他这个心头都是一紧，燕归淡声道：“长老是个聪明人，你知道该怎么选的。”
话间，燕归拂袖一挥。
战浩瀚感觉到自己的元神被打出了许远，漫天旋转之间，战浩瀚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肉身，可耳旁响起的是燕归的话。
“我尊重你的决定。”
战浩瀚从虚空睁开眼醒来，对面站着的就是脸色阴沉的战叔林跟满脸不解的寇旭。
对于战浩瀚的偷袭，战叔林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一丝不解，这个向来最顾全自己面子的战浩瀚是疯了吗？居然敢在姬素素的船上对他动手。
这不是他的风格。
战叔林满心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