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别人羡慕嫉妒的时候,武士彟又悄声的离开了长安。那时,没人会想到武士彟在离开长安时,已经从永业集团里离开了,只以为他在为永业集团更大的筹划而奔波着。
刚才,淮阳侯说武士彟已经离职。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要知道,武士彟能下定决心辞去官职并被纳进永业集团,其中的前前后后可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没有最够的利益他怎么可能放弃官职、没有足够的理由他又怎么会离开永业集团和离开长安城的?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张口去问。问了,怕得罪殷清风,不问,又担心殷清风这话是意有所指。
想来想去,为了他儿子以及族人,这嘴必须得张,“老夫插一句,淮阳侯说应国公从永业集团离去,不知是何等缘故?”
殷清风在心里喊了一句,妙啊这老头儿接话接得好!点赞!
他转身对韦纲说道:“最初,这执行官的位置是原秦王府学士许敬宗的。可惜,他背叛了太子后来晚辈有幸结识应国公”
他惋惜的摇摇头,“可惜应国公的私心太重要知道,永业集团可不但是晚辈一人的,集团的收益可是有很多要交给太子的。应国公动了永业集团,就是动了太子的利益。如此,他岂能继续留在长安城?”
听了“私心太重”四个字,很多人的头脑终于清醒了。是啊,以淮阳侯这等弱冠之龄,岂能独撑永业集团这样的一个敛财工具?原来永业集团是属于太子的啊这样的话,也就清楚了武士彟为何辞官又为何离开长安了。
韦文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匆忙看了一眼他的老爹,然后向殷清风行礼,“文宗定当恪尽职守,不敢有负太子和淮阳侯栽培之恩!”
武士彟好歹还是个国公,而且还是元谋功臣。他韦文宗只是一个小小的国子监丞,若是惹怒了太子,可就不是去职离都那么简单了!
韦纲也松了口气。
要不是他壮胆问了一句,恐怕他儿子、他的族人都在想着怎么从中为韦氏捞取好处呢。原太子李建成和他交好的臣子现在还被幽禁在禁苑里呢、武士彟一个堂堂的国公说撵回老家养老就撵出去,韦氏现在连一个国公都没有,如何能招架得住太子的怒火!
想到这里,他对殷清风行礼说道:“淮阳侯请安心,老夫在此起誓:若文宗有任何错事,以后将不再允许他祭拜韦氏的祖先!”
殷清风愣愣的看着韦纲。这也太狠了吧!国法最重的是砍头,族规最重的就是取消祭拜的资格。这老儿得有多怕啊
“噗通”
韦文宗跪地上了。
他倒不是怕了,而是明白他老爹此番的用意。韦氏崛起的关键现在落到了他的身上,一旦他也落得一个武士彟那样的下场,不但自己性命不保,韦氏的未来也要毁在他的身上。到那时,失去祭拜资格还是小事,连累了家族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