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好像皇榜上是这么说的,但我们家在乡下没亲戚,所以就没在意。”
“你又打岔了!没问你。”
“如果是我,我就去修渠!一把铁制的农具要好多铜钱呢!”
“就是!换作是我,我也不舍得花钱。而且,修渠和挖井还不是为了他们自己家的农田能得到灌溉?”
“我想起来了,我听人说,这新式农耕是太子向圣人奏请的!”
“那你知道这新式农耕的效果吗?”
“什么效果?”
“两倍!产粮足足是原先的两倍!”
“两倍?”“怪不得前两个月的时候,粮价下降了不少!”
“不但如此呢!族人还说,县里来人指导他们,让他们试着再种一季!”
“再种一季?什么意思?”“夯货!就是一年种两次!”“一年两次?”“那岂不是粮食要比过去多三倍了?”“天哪~~~”
“现在你们该知道我为什么说,我希望这路是太子下令修的了吧!”
“太子仁政啊!”“真正是仁政啊!”“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买不起粮食了!”“那不是说,如果全大唐都搞这个什么新式农耕和一年两季...岂不是说,想饿死都难?”“呜呜呜,再也不怕吃不饱了~~~”“呜呜呜~~~等见到太子的时候,一定要给他磕几个头!”“要是太子早点下这个政令,呜呜呜...我家老少十四口,也不至于就剩下我们父子俩了,呜呜呜呜...”
几十万的人涌到大街的两旁,像刚才这样的对话还有很多。
“孙贤弟。”
“孙成见过赵太常。”
“哈哈哈,若贤弟不嫌弃老夫这太常丞官职太小,称呼老夫一声赵兄如何?”
“这个...孙成不敢。”
“孙贤弟,老夫有一事想与贤弟商议,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