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语汐简直气笑,她吐了口气,“也行,都听我娘的,但是娘,陈姐让人帮我在京城带了烫伤药,说那种药涂了不会留疤,我也同意了。”
顾母不以为然,“带了就带了,既然不会留疤,你就用着吧。”
反正不用她给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老四家的已经欠了这么多钱,也不在乎多欠一点,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这二十块拿到手。
不管怎么样,她刚刚也帮了忙,还在家里拿了这么多粮食过来,不给钱说不过去,老四肯定会同意。
这么想,顾母的心淡定了。
“娘,可能你理解错了,这种去疤药要三十多块一瓶呢,我哪里有钱买,本来欠的钱就多,现在若再欠这一笔款,你让我跟顾北怎么过?”
“家里现在只有我能干活赚钱,顾北又是这个样子,每隔几天还要来医院检查拿药,医生还说要多补补,要不你跟家里商量一下,再拿个几百出来?不管怎么说顾北也是你们顾家人。”
“什么?还要家里拿钱?”顾母瞬间破功,喊出来的话都变尖锐不少,“家里哪里还有钱,你别总打着家里的主意,不让你们拿钱回家都算好了。”
“那……”
“咳咳……”公安同志清了清嗓子,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眼前这家看似和平,实际上也许多矛盾啊。
“要不你们再商量一下?”
顾母这次不敢吭声了,她怕阮语汐再喊她拿钱。
要钱没有,命就有一条。
“公安同志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愿意赔偿医药费,还给些营养费,你们不能不管我们啊。”
“这……”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是外地人,所以好欺负?我还是那句话,不接受,该怎么样就怎么样。”阮语汐强硬的很,实在是气不过,现在她全身疼死了。
“那你想怎么样?”陈家男人瞪着阮语汐,眼神恨不得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