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厚此薄彼道如此地步?!”
姜靖越说越是激动,心情激荡之下,一张脸涨得通红,唾沫星子乱飞。
传令之人面色沉重,就如同他的心中一样沉重。
他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过来一会儿,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道:“将军还是快些召集兵马安排事情吧,节度使还在等着。
这次事情十万火急,容不得片刻的耽误……”
“嗨!”
姜靖恨恨的挥舞一下拳头,郁闷至极的低吼了一声。
“这叫我如何和那些百姓交代!”
他说了这一句之后,提高了嗓音,道:“擂响聚将鼓!召集兵马,而后……”
相似的一幕,在广袤狭长的河西、陇右两节度所镇守的疆域上接连上演。
一队队的边军在迅速集结,而后朝着王思礼所在的地方汇集而去。
第四天夜晚,最后一支兵马也到达了,在经历了短暂的休整,与各军一些主要将领连夜开了会议之后,第二天天还未亮,以最先到来的宁塞军打头,人数在一万的左右的河西、陇右边军,在王思礼的带领之下,朝着东方急行军而去。
东方红霞出现的时候,大军已经走出老远,几乎不见了踪影。
裴冕立在营寨门口,望着霞光万道的东方,不由的握紧了拳头。
这次可一定要成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