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有些惊异的出声,朱仝虽未出声,却一样有些惊讶。
秦明自从那日杀死了两个偷偷说他闲话的人之后,大多数的梁山人对他都是有意躲避,即便是不躲避,也总是显得怪怪的,所以他也就不怎么出来了,每日只是躲在自己的院落里,终日饮酒。
醉了之后,就找自己夫人发泄,整个人都颓废憋屈的厉害。
此时他突然出现在忠义厅,二人难免奇怪。
朱仝见他走路不稳,便赶过去想要扶他,结果却被秦明一把推开。
他瞪着醉眼道:“不好!半分都不好!你这样去,只是枉送了性命,于局面半分无益!”
公孙胜道:“秦明兄弟,你吃的醉了,且回去休息。”
说着准备让人带秦明离开。
秦明身子摇晃,却瞪着眼道:“哪个说我醉了?”说罢又望着朱仝道:“你这计策不好!”
公孙胜有些无奈,朱仝正色道:“那里不妥?还望哥哥告知。”
秦明怪笑道:“还有愿意听我说话的,也是难得,帮一帮你也值得。”
说罢又道:“你这计策,瞒过一般人,自是不成问题,但想要瞒过那天平军都监,实在困难。
这些时日的交锋,你觉得那是一个好相与的主吗?
其余什么都没有,就是带着一身伤过去,红口白牙的说与他听,你觉得他会相信?”
朱仝有些沉默,面色变幻一阵,叹口气道:“确实不易。”
公孙胜听朱仝这样说,有些失落,旋即和朱仝一样,把目光落在秦明身上。
站着都有些摇晃的秦明笑道:“我有一法,可以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