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到任束那里吃酒,临走之时,他与我的,说是前天知府钱大人送与他了两瓶……”
张团练低垂着眼皮品着酒道。
“原来竟是知府大人处的酒,怪不得如此好滋味,都监哥哥也是好本事,恁地得知府大人看重,这般的好酒,也能舍爱赐下两瓶。”
说完这些,他话锋一转道:“团练使哥哥昨日去见都监哥哥,可曾说快活林的事?不知道几时将那施光老家伙管营的官职弄掉?”
问道这些时,他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火焰在跳跃,显然是这些时日以来,对此事早就到了忍耐的极限,只等待事成出气。
张团练职位倒是不低,手下管着不少兵马,但因为他新到,根基不稳,在加上宋朝历来都是文贵武轻,在钱真这个正儿八经进士出身的知府面前,并没有多少话语权,反倒是不如张都监。
再加上这平安寨又刚好在张都监的监管之下,要寻个由头来对付一下施恩老爹施光,并不算太过困难的事。
而且这张团练跟张都监又是拜把兄弟,由他出面,蒋门神又在后面跟着使用了不少银钱,前几日倒也基本上算是把这件事定下了,只说最近几日就出结果。
蒋门神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在家坐不住,就来到张团练这里打探一下口风。
虽然知道此时早晚都会成,但他还是想要让发生的快些。
有些出乎他意料的是,听了他这话,张团练没有往下说关于对付施光的事,而是举起酒盏道:“这酒不可多得,多饮用些。”
蒋门神压下心中疑惑,陪着喝了一些,想要问一下,那边张团练已经开了口,拿起还有小半瓶酒的酒瓶,放在眼前看了一会儿,敲敲酒瓶道:
“蒋兄弟,你知道这酒是从何处得来?”
蒋门神一时间没有转过来弯,不知道张团练想要表达些什么,有些疑惑的出声道:
“哥哥刚才不是说是知府大人赠与都监哥哥,都监哥哥又送与哥哥的吗??
张团练笑着摇摇头道:“我是说知府大人从何处得来的此酒。”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