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曹翼这句话太敏感了,而且说到了许多大臣们的心坎里。
今晚大家为何不向宁拓敬酒?还不都是故意的?
今时不同往日,陆清歌已经贵为国士,而宁拓呢?他只是沦落到火枫国的一介质子,说穿了就是阶下囚。
一个阶下囚,怎么配得上国士呢?
“臣附议!”
“殿下,臣也觉得,曹将军言之有理,我堂堂火枫国的国士,一个阶下囚,怎么配得上?”
“臣也附议,这有辱我火枫国威名!”
“臣附议!”
“且不说宁拓只是一介质子,他的剑下,有多少火枫国的亡魂?二十余万赤羽军啊!都是死在他的手里。”
“臣斗胆请求陆国士,休书一封,从此与宁拓再无瓜葛!”
“……”
赵璃月的凤眉微微蹙起。
而陆清歌的脸色,却是有些呆滞迷茫。
她有些不理解,刚才还满是善意和蔼的满朝文武大臣们,为何忽然间,就统统变了一副嘴脸。
只有宁拓神色不变,波澜不惊。
他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