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每次溜达就会往地上撒一把。
系统倒吸了一口冷气。
每天！？
顾念这是撒了多少番茄种子？
这要是长不出来还好，可要是长出来了…
系统想到那些白玫瑰对陆明的意义，当下也不犹豫了。
【跑跑跑！赶紧跑！】
顾念有些惊讶，这还是她第一次从系统这冷冰冰的电子音里听出了别的情绪。
没过多久，陆明果然如那张纸条中说的一样，离开了A市。
离开前他用各种行动暗示顾念。
只要顾念肯软下态度来求他，那他可以考虑带她出去看看。
然而顾念却直接装听不懂，每次都搪塞了回去。
陆明气得够呛。
但又不能冲着顾念发脾气。
每次他的声音稍微一大点，就会看到顾念一脸我委曲求全但我不说的样子说道。
“我懂的，我只是一个替身罢了，陆先生打我骂我也是应该的，肯定是我哪里没有做好…”
陆明：“……”
他不是那个意思。
然而他也放不下身段去哄对方，只好冷着一张脸站在一边。
往往这个时候，顾念就会把他的态度当成是默认。
然后眼眶就会开始发红，一边颤抖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我知道我的价值只有这张脸了，陆先生想要就拿走吧。”
每当这个时候，陆明看她的表情就会变得复杂起来，挣扎了一会之后，还是会转身离开。
说实话陆明是想的。
有好几次，他都想着要不就顺水推舟算了。
可每次一抬头看到顾念那副绝望的表情，他又下不去这个手。
这样反复几次之后，他每次只要看到顾念的眼泪心里就是一紧。
若是放在之前，他哪里会像现在这般束手束脚。
可是现在他哪怕是看到顾念的眼泪，心里都会没来由地慌张。
他难道真的对顾念…？
这怎么可能！
他不能，也不该对顾念产生感情。
陆明心里有一丝复杂。
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不应该在和顾念待在一起。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急匆匆要离开别墅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