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三人相谈甚欢,包厢外,傅云深和曲星眠堪堪赶到。
傅云深抬头看了一眼:“是这里吗?”
曲星眠点点头,正要敲门,旁边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好巧,又遇到了。”
曲星眠闻声看去,是在幼儿园遇到的那对父女。
她眼中划过一抹惊讶,微微一笑:“是挺巧的。”
男人先前想请他们吃饭表示感谢被婉拒,没想到这么快又遇到,很是惊喜。
见她和傅云深正对着门,似乎是打算进去的样子,他问:“你们就是家父邀请的客人吗?”
曲星眠和傅云深对视一眼,眸中的疑惑如出一辙。
傅云深问:“令尊是?”
男人笑道:“家父祝祯。”
曲星眠双眼微睁。
男人似是才想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祝寻。”
曲星眠了然。
祝祯的儿子的确是叫祝寻,只是她调查的时候重点在那幅画上,没注意到这个人,不过现在知晓了,便也算认识了。
曲星眠朝他伸手:“祝总,很高兴认识你。”
祝寻礼貌性地握了一下,很快松开,看看他们,再看看门,眼中带有询问。
曲星眠道:“祝先生并未邀请我们,只是我们有点事想找他帮忙。”
祝寻点点头:“那我们一起进去吧。”
话音未落,他便握住把手拧开了包厢门,侧身先请曲星眠和傅云深进去。
两人没料到见祝祯的过程如此顺利,没推辞。
曲星眠往里走了一步,一抬眼就看到曲嫣嫣和司北霆。
这会儿,曲嫣嫣正在跟祝祯说和外婆的回忆。
无他,祝祯说曲星眠的外婆是他敬重的长辈,那幅画原先就是她持有,曲嫣嫣心思翻转,索性打起了感情牌。
祝祯从一开始就将她错认成了曲星眠,她也没解释,且料定祝祯不清楚曲星眠和外婆相处的细节,张嘴就是一顿胡诌。
曲嫣嫣满脸追忆地道:“我还记得外婆以前带我去学插花,我第一天去就不小心剪到了手,外婆当时心疼得抱着我哭了一顿。”
祝祯淡淡地笑:“老人家心软,孩子有点小磕小碰她都得心疼好半天。”
曲嫣嫣见果然勾起了他的兴趣,愈发来劲:“是呀,外婆可疼我了,小时候有什么好的都先想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