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离开医院后，莫景轩跟着去了一趟北霆集团。
看司北霆为曲星眠有女儿一事烦愁，他特地开导了一下他。
一堆没用的废话里，只有一句有些许参考价值——“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说是你私生女我都信的那小女孩。”
司北霆醍醐灌顶，让周延在调查曲宁宁生父的过程中着重查查曲宁宁的年龄。
临下班前，周延告诉他结果：“生父暂时没查到，小孩的资料也比较模糊，大概是五岁左右。”
五岁左右，那就是和司寻墨差不多。
如此说来，要么是她当年一离开北城就和别人生下了曲宁宁，要么……
司北霆自认为和曲星眠接触了这么些时间，还算了解她。
以她的性子，在狼狈出走之时不可能顾得上男女之事，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在北城时就有了曲宁宁。
凡此种种，都指向一个结论——曲宁宁是他的女儿。
既然这样，司北霆觉着，他完全没必要对此耿耿于怀，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但话说回来，这一切都是他的推测与猜想，目前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撑。
所以，他需要曲星眠的答案。
长久的沉默里，司北霆耐心十足。
曲星眠眸光闪了闪，出于减少麻烦的考虑，没说实话：“司少搞错了，宁宁只有四岁。”
司北霆的期待骤然落空，眉头不自觉皱起，神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
一想到她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他心口就像堵了一团着火的棉花，闷得他快窒息。
司北霆几乎是不受控般捉住她的手腕，欺身而上，哑声逼问：“她父亲是谁？”
曲星眠甩了甩手腕，没挣开，不禁恼火，语气算不上好：“这不是司少该关心的事。”
司北霆握得更紧：“若我非要关心呢？”
曲星眠冷了声音：“与你无关。”
这四个字简直是火上浇油，司北霆眸色一暗，手上力道下意识加重。
曲星眠暗暗抽了一口冷气，哼笑道：“怎么，司少是打算废了我这只手么？”
司北霆霍然回神，手一松，放开了对她的桎梏。
曲星眠揉着手腕，冷冷地道：“既然司少不是诚心来谈竞标一事，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言毕，曲星眠拉开车门下了车。
司北霆没阻止，也没去追。
待她的身影消失不见后，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摸了一根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