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发现的？”
老者声音忽然变得年轻起来，随后一甩手，正在中间的舞女和一边的那些‘人’都消失不见。
老者露出年轻人的脸，朝着中间的位置做了下去。
手边还立着一个琴，是不是伸出手来抚摸着。
身上也换上华服。
腰间还有一枚玉佩。
上面写着干字。
叶飞微微一怔，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心里诧异。
这是……
比干？
不会啊，比干不会这么年轻啊。
而且比干一身正气，怎么会有怨恨在这里？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对，一定不对。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熟悉？”
上位的年强男子忽然轻笑一声，似是询问的看着叶飞。
这一笑，不要说叶飞蒙了，就是吴邪也蒙了。
难不成他们还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