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来的人在打,咱们都没弄清楚,就这样冒然去,恐怕中了敌人的圈套。”也有人这样说道。
“你的意思是敌人故意自导自演,目的是吸引我们去?”那人立刻反问道。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宁司盛凝眉看着眼前的地图,见他们争吵起来,遂一抬手,示意他们不要吵了。
“先派人去侦察,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突袭红毛熊人。”
不待宁司盛收到侦察兵的汇报,那五千精兵已经将驻守在同州城里的外族人打杀了一大半了,还有一部分匆忙逃散而去。
宁司御也用两百精兵占据了红毛熊人的大营。
“王爷!”
“王爷!”
公孙虎带着人首先来了,他一脸兴奋地喊着,身上已经被敌人的血染红了。
“本王就知道你会是第一个来的人!”宁司御走出来,一身银白色的铠甲上竟然没有一丝血污。
“王爷真乃神力,两百人打掉了他们两千人。”公孙虎一脸仰慕地看着宁司御道。
“王妃给本王的这件秘密武器起了大作用。”宁司御一指靠在一旁墙壁上的飞行伞道。
原来宁司御和这两百人都是靠它直接飞到了敌军首脑大营的上方,然后空降下来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