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救命,她刚刚到底说了什么出来。
陆霜降抬起眼,但是又因为室内昏暗的光线看不太清喻宁栖的眸色,她摸了摸头发,微侧过脸,很小声地纠正:“不是,说错了,是前期准备工作。”
等等,前期准备工作这种词语听起来也很奇怪啊??
陆霜降脸越来越红,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化在喻宁栖面前了。
喻宁栖听她这么说完,唇角是弯起的,不过以现在室内这种昏暗的程度,这点弧度十分模糊,仗着陆霜降看不见,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语调被控制得很有度,她声音本来就好听,尤其这样特意控制,越发不像是叹气,更像是羽毛,蹭过人的心尖,带起一片无尽痒意:“是啊,等太久了手都有点酸了。”
这句话落下,喻宁栖不用猜都知道陆霜降接下来要说什么正经的话,如果是其他人,氛围渲染到这个份上了还这么正经她会觉得对方在推拉,但陆霜降不是,她正经是真的一本正经,这么说手酸,怕不是直接给她来个无比认真的按摩来放松肌肉。
喻宁栖被自己脑补出来的画面逗乐,她发出点细微的笑声,像气音,但又拖出点长长微勾的语调。
陆霜降一向受不了她这样笑,当即摁了摁心口。
心跳的速度太快,那砰砰砰的声音她甚至觉得喻宁栖已经听到。
喻宁栖笑完才开口,她往陆霜降身旁靠了靠,姿态很是懒散,Omega微微转过身子:“所以霜降帮我撩起来吧……好不好?”
前半句宛若指令,后半句却还带上了一句缱绻得有些过分的“好不好”。
——这谁能说出一句不好呢。
陆霜降呼吸一窒,顿了两秒才胡乱地应了一声。
喻宁栖的发质很好,一头长发只是微卷,不是那种非常卷的弧度,发丝落到指尖,微凉。
像是怕扯痛了她,陆霜降力度轻到简直几近于无——就这样轻到不能再轻地撩起Omega散落在身后的长发。
喻宁栖刚刚便解开了衣服的扣子,她将衣服往下拉了拉,没完全月兑下,只是半月兑不月兑地这样挂着,好像能看见一些什么细腻月色,但转瞬间又会发现只是自己的错觉。
发丝撩了起来,被长发遮挡住的肩颈处便出现在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