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真小人的话,倒也容易让人防备。最怕的就是伪君子,你都不知道他的笑容背后,藏着怎样的算计。
不行,西门庆这是想干嘛?得找他来问问,摸摸这人的底。
这个阳谷县,说大不大,说小不自己这个县令,可是这里的老大,岂容西门庆在这里收揽人心。
心意已决之后,县令就让人请西门庆去县衙一叙。
“大官人,我家老爷有请。”
“不去。”
“大官人,我家老爷找你是有要事相商。”
“天太热,你没看我在这里凉快嘛,有什么事,让你们老爷自己上门来和我说。”
“那个,大官人,我们老爷可是朝廷的官员。”
“那又如何?让他前来,想来就来,不想来就算了。”
“是,是,大官人,那我回话去了。”
“走吧,走吧。”
差役带着一肚子问号,离开了西门府上。他心说西门大官人,怎么跟县令叫上板了?这不应该呀。难道说,他不知道王法的厉害?
陈宇却是心说,西门庆怎么也算得上是一方豪强,豪强得有豪强的气势。县令怎么了,不买他面子,就是不买他面子,他又能如何?
这个县令,显然是又贪又酷,跟他混在一起,没个好。不如早点将周身扎上刺,让他无从下嘴,倒也省心了。
不说陈宇这边如何思量,却说那个差役回到县衙之后,将话一回,县令立马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他,他,他,西门庆,果然这样说?”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