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霍北言道:“煜哥儿不用哭,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就行了。”
“嗯,煜哥儿可以这般:……”
化受伤妆是孙芸教给霍北言的第一件本事,霍北言正经练了些日子,他想学,又有天赋,虽然现在看起来还不咋完美,不过忽悠村里这些人倒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收拾好了,村长也带着人到了。
隔着院儿门就听见李氏的声音:“你们瞧,牛都弄了两头,还敢说没钱!”
“瞧见那两条狗没有?”
“就那两条狗咬人!”
门外,众人看大黄大黑,这两狗不但没张嘴汪汪,反倒是夹着尾巴往牛屁股后头躲。
这么怂的狗咬人?
可见又是李氏瞎说。
李氏又不是瞎说一两天的事儿了。
倒是那一大一小的牛确实是令人眼馋。
村长让人去敲门。
“谁啊?”院里传来梁老先生虚弱的声音。
村长道:“老爷子,是我,村长!”
“喔,你等等啊,小言去开门。”
门开了,开门的小孩儿鼻青脸肿,瞧见人群中的李氏就吓得发抖。
他转身跑回梁老先生身边,手里紧紧攥着根儿烧火钳,警惕地看着李氏。
他身后的弟弟妹妹也是鼻青脸肿,手里不是拿着小扫把,就是拿着小棍子,看到李氏姝儿就吓得哭了起来,她哭有声儿。
林舟哭那就是没有声音,但眼泪那是实打实地哗哗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