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大幅度的动作当中,萧山被他一大力甩了出去,即便是我有心想接住,但时间太短,根本来不及,这小子直接摔到了墙壁的石头上,猛的咳出一口鲜血。
我手中的镇魂符已然画好,就在我刚拿出符纸的一刹那,忽然从上方飘下一道黑影从我手中抢过符纸,我正想夺回就看见,刚刚被我们抓住的那只侏儒鬼,忍着剧痛抓着镇魂符灵巧的跳到了那只红发夜叉身上,将镇魂符贴在他的眉心。
这下这只夜叉是彻底不能动弹了,而这一次也可是把我和萧山折腾的够呛。
我二人如同溺水的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子瘫软的靠着墙略显疲惫。
这只侏儒鬼从夜叉身上跳了下来,跪在地上对着我们两个磕了个响头。
在我跟萧山纷纷不解的眼神当中,他居然直接跳到了夜叉身上,抱着他的头颅狠厉的咬上一口,开始吮吸他的脑髓,表情还有几分贪婪和享受。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10多分钟,最后他吃了个肚溜圆儿,还不忘给我们作揖拱手表达谢意。
可老子瞧着这情况多少有点生理不适,尤其是他嘴角还挂着疑似红白血浆的奇特物质,多少让人有些作呕。
眼见天光大亮,这一夜我二人也没算休息好,我和萧山相互搀扶着也休息够了,也打算从这破庙离开。
谁知道我们都已经走了2公里,却迟迟甩不掉身后的这只侏儒鬼。
我但凡转头看他的时候,他就飞快的躲到了旁边的草丛,说来也奇怪,这家伙居然丝毫不惧怕这清晨的阳气。
终于又走了一小段路,我忍无可忍停了下来,转身看着身后的侏儒鬼勾了勾手让他过来。
“想跟着我们?”
这只侏儒鬼眼中带着光,豁口的大嘴向外咧露出牙花子,忙不跌的点头,口中咿咿呀呀的说出一连串诡异的符号。
总而言之,我还听清了一个字是跟!
我看了看萧山,这总得征求他的意见,我俩平白无故的带这么个玩意儿在身边,再加上他长得这么‘憨态可掬’,不知情的还不把我们两个当成从事变态交易的犯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