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与道长结伴同行,当过一座山之后便分开了,我们到达山脚下的地方就是老二口中的窝子山。
听着铃铛的声音渐行渐远,我们明白,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却不想,再次见到道长,不过就是次日的事情。
当然这都是后话,到达窝子山,老二直接带我们到了他阿姐家,苗人的房屋建筑大多类似,全是一些木屋或者竹楼,不过,老二的阿姐家瞧着倒像是个富户。
单看这院子以及房屋建制,就周边的农户高出了不少档次,打听过后才知道,老二说他阿姐嫁的是当地族长的儿子。
苗族人极其重宗族观念,这也不难解释为何村长在寨子里的作用比不上族长。
敲了敲门,苦等了近一刻之后,才有人慢悠悠的将门打开了。
眼瞧着苗疆女子的确水灵,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身上的这些银器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在日光的照耀下,更是折射出白光,映衬的人面娇嫩。
一头乌黑的长发已经被盘了起来,杏眼圆睁,一张樱桃小口,就算是没化妆都能将人的魂勾住了,
“来做啥子的?”女人俏生生地开口,眯着眼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只是他的眼神之中略带挑衅,总有一些侵略性,倒让我有些不喜。
老二上前一步,阐明了我们的来意,“我是来找我阿姐的,我二姐嫁给的是蒙竹生,她人呢?”
女子咯咯的笑了起来,不知道到底是哪,让他觉得好笑,捂着嘴看着我们,“你口中的蒙竹生是我男人,至于你阿姐,该不会是你说的那个文雅君吧?”
说完之后,女子吃吃的笑了起来,那双好看的眉眼之中尽是嘲弄,仿佛是在笑我们的愚钝不堪。
然而老二这回已经完全的丧失了理智,仇恨填满了他内心,冲向了这个笑的花枝乱颤的女人,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逼问道,“你说什么?我阿姐怎么了?你这个坏女人,你......你把她怎么了!”
或许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这家人全都跑了出来,只见一个跟老二差不多深情的男人,一把冲到了前面,把老二的手拉开了,还把女人拉在了怀里,好生安慰了一番。
“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因为说的是鸟语,所以很多话我们都听得不真切。
此刻只有老二一个人,就像一头发了怒的豹子,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男人,“我姐呢,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没等老二的姐夫说话,倒是出来了个跟这个男人颇为相像的中年妇女应该是男人的母亲吧。
“你姐那个不生养的,想让我们家断后啊,告诉你她早就被我们家休了,少在我们家大吵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