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妍:“你说的没错,那流浪汉自从抱了那媳妇儿回家,日日夜夜看着媳妇儿,搂着媳妇儿睡觉还给媳妇喂饭,天天和她说话。村里的人都说她疯了,人人都背着她,生怕沾染上晦气,直到后来有一天……”
她顿了顿声,压低声音说:“那流浪汉没有在上街,人们都好奇的上她家去看,结果发现了流浪汉被吸干了精气,两眼瞪着,竟然是趴在桌子上死了!”
吴贵在旁边补充,“所以说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像我兄弟这样的人才能解决这样的事,她才敢做这样的事。”
我没想到这白妍性格还挺活泼的,前几天她来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有看的出来。
现在想想,也许只是被门外的那个东西给吓的而已。
现在知道自己暂时没有危险,又恢复了乐天派的性格。
我想了想又问:“那那次你去考古,除了把血滴在玉佩上,有东西咬你之外,还发生了什么异常的事注意我说的是考古之前和之后。”
说到正事上,白妍立刻收起了活泼的表情。
“没有啊,考古之前我还是在学校里跟着导师写论文,并没有什么异常,除了夏目妮子被蛊惑,咬了一口,滴了一滴血在消失在玉佩上之后,那几天便感觉时时有人盯着我。”
白妍又把马扎往里挪了挪,挪到了距离门口特别远的位置。
“对,盯着我,我一开始以为是自己攻太忙了错觉,但后来才确定,这不是错觉你也知道我家里边是干这个的,所以对这些比较敏感。以至于后来我去找了几家店都是骗子,还骗了我不少钱。”
我拧着眉,听着白妍的话,努力从她的话中找出一些线索。
目前我所需要解决的就是处理,把两人的红线彻底斩断,不能硬斩也不能直接杀人的东西,否则对宿主是有损害的。
可是我看了看,红线结越多,而如果我去解的话,那东西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呆着。
本来就是个简单的事情,但现在因为有红线的牵扯,就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棘手。
“你先在这住下吧,现在当务之急我就是要找出解决你们的红线的方法。”
白妍显然和我之前想的想到一块去了,“这把剑这么厉害,不能用它把红线给斩断吗?”
“没有这么容易,虽说只是一道线,但你们彼此身上沾染了彼此的气息,已经不单单是这条线联系了,只是作为媒介而已。”
休息了这么长时间,白妍也有了点底气。
她重重的一拍桌子,横眉道:“不行你就把那东西叫进来,我跟她谈谈,问问到底想要什么?要什么给它就是,也别光缠着老娘!不就是动了它的玉佩,再还她一块就是了,还犯得着搞这些东西!”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白妍。
姑娘啊,你是真虎。
人有的时候还不会讲道理呢,更何况这东西还不是人更不讲道理。
在我们说话间东南角的那坨东西,似乎已经急不可耐。
在太阳的灼烧下,它一点一点的从黑暗的角落里挪了过来。
像蜗牛在爬一点一点的这段黑暗,在太阳光下似乎泛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再凶的东西也怕炙热的阳光,万物之生,万物之长,全赖阳光。
太阳便是阳气之始。
我吃了一惊,竟然没想到她会这么的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