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详在手里，迎着阳光端详了半天，到底是没看出什么端倪。
结果开门了半个小时就有一个顾客上门。
来的顾客是个青年女人，看起来一脸的疲惫，眼圈下的青黑抹了几层腻子都掩饰不住。
“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我起身把她迎进来，这人身上有一股霉味儿。
不是那种长久不洗澡的味道，而是一股……一股腐朽的味道。
相信很多人都在老人的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
说不清，道不明，但就是若有若无。
这女人一进门便被我摆在门前的两个最大号的童男童女给吓了一跳。
“您不用害怕，这只是个假人而已。”
女人这才惊魂未定，脸色煞白，都看着我。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两个活着呢。”
我略带歉意的说：“一会就把他们给搬走。”
女人拍着胸脯喘了半天气儿，在我的店里左转右转。
我倒是也沉得住气，任由女人在我店里左晃右晃，就是不买东西。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这女人自己先沉不住气了。
她一脸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老板，您这里负责给做法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