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以我这么孤僻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让他这样一个自来熟的人占据进入侵到我的生活中。
我在店里找了几只白色的蜡烛,朱砂以及各种问灵需要的材料。
并且给吴贵和自己身上都背了一些防身的符咒。
这件事情到哪里都透着诡异,所以说不得不做好万全的准备。
大概是我们几天没开门,在舞会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一个上门做生意的都没有。
我也乐得清闲,工资打开了,老旧的收音机调了调天线的信号。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
老旧的黄梅戏唱调悠扬婉转想了起来,我又懒得闭着眼睛身子后仰像没了骨头一样的,斜斜的仰躺在太师椅上。
手指轻屈起敲打的膝盖,脚下一点一点的合着节拍。
其实我是一点都不像年轻人,现在的年轻人大多去泡吧,玩K,喜欢娱乐,明星追星,并且为他们的青春肆意挥洒着汗水和他们的热情。
而我却好似早已耗掉了所谓的青春活力和热情,整天懒懒的一副闲适的样子。
偶尔也会出门提着鸟笼新买的鸟笼子遛鸟,或者适合公园的大爷们下下象棋,刷刷太极拳。
不知道是不是店里的原因,我养的鸟无论是画眉还是其他别的种类的鸟,一般到不了一周就容易暴毙,之后为了不残害生灵,我也便不再养了。
对此我也是很无奈。
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吴贵从外面冲了回来。
他气喘吁吁的跑得很急。
“你是……”
我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着吴贵。
粗硬深黑的头发上沾着几颗稻草和白黄色的鸡毛,衣服皱巴巴的,上面有些泥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