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吴贵彼此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的眼里看出不可置信和惊骇。
既然我们有兴趣继续听下去,那老板像是彻底打开了话茬,滔滔不绝。
“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他们家的小姑娘小时因为是老来得女,虽然家里不富裕,但是也被父亲娇惯的,无法无天,对,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没有公主命却得上了公主病。”
我点了点头,手指指腹下意识的搓了搓。
“您继续说。”
那掌柜也给自己成了一碗馄饨,呼噜呼噜的喝了起来。
“这小姑娘在学校里就第一个刺儿头!欺负同学,挑衅老师要知道这孩子才9岁就敢抓青蛙往老师的讲桌上放,就敢偷同学的东西,还诬赖别人。”
“她是不是还做了别的事儿?”
我赶紧问到,如果单是这些的话,那只能算调皮捣蛋加人品不好。
“我家娃就是被他诬陷的那个。本来借了我家娃的东西和钱明明没还,我家娃也是好欺负点,我们这里过了一个大集,那小姑娘就在班级上说钱和东西已经还给我家娃了。”
这掌柜说到这里眯着的两只小老鼠眼泛起了恶毒的嘲弄。
“还个屁,他根本就没还我,把实话实说了,那小姑娘就伙同班上的霸王,把我娃揍得鼻青脸肿,骨头都打断了一根!”
那掌柜的似乎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突破口,说起来口若悬河。
“你能想象到吗?这九岁的孩子拉着一帮班里的刺儿头,男女都有,就那样的欺负别人,揍别人,横行霸道,这家里人也不管。”
“那老师不管吗?”
吴贵奇怪地问:“闹了这么大的事,老师和学校就没有插手吗?”
“插手?他们怎么插手,校长根本不可能时时刻刻在教室里呆着,老师下课就去办公室,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弄得我家娃也休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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