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说的很是可惜,言语之间像是在可怜谁的身世。
事情经历了许多,我不自觉将老人嘴里身世可怜的孩子带入小荷。
毕竟身为个小姑娘被这样冤枉,要还不算是可怜的话,我也说不出什么才算是可怜的。
小荷带着我回了家,一路上也确实是没怎么遇到人。
小荷家里不大,农家院子里到处都摆放着凌乱的杂物。
后墙上靠着各种农忙家具,还摆放着大堆谷堆。
谷堆许是放的时间过长,外面长了不少绿毛,远看着绿油油一片。
倒像是,坟地里的坟墓似的……
“到了季节了,你们家的谷堆为什么还没卖出去?”
小荷忽然笑了出来,转身盯着我像是在教导着什么。
“这你不是务农的就不知道了吧,当年收下的好好存放着到了来年更是好价钱。”
我闻声方才了然,只是这么一堆东西放在这里,我总是觉得很是不对劲。
小荷到了院子里也没人来接,到了里屋,果真是一个人也没有。
屋子里十分昏暗,要是不仔细掰开眼睛都看不到什么。
我冲着在一边不知道撺掇着什么的小姑娘说道:“你找点蜡烛来把火点上,看不见了。”
小荷没回话,仍是在自顾自翻着什么?
我估摸着小荷翻来覆去约莫一个时辰之久。
但到了最后仍是没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更别说什么蜡烛不蜡烛的了。
“先生,你那黄纸人折的真好看……”
忽然出现的声响让人禁不住浑身一颤。
我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气氛太压抑了。
单单站在原地我也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后面的视线洞穿。
在这窑洞里,到底都有些什么?
这些地方最是老派,很是老年代里人居住的。
谁也不知道这山洞曾经是否坍塌过,也不知道这里是否曾经死过人。
更是不清楚,到底人住在这里是否会被影响。
“先生,您是哪家的后生?怎么长的这样好?”
忽然出现在眼前的面容十分苍白,我霎时后退数十步,浑身上下都带着惊煞。
这人,什么时候变的?
小姑娘整个人忽闪到的角落里藏着笑的惊悚。
夜幕里只剩下一双墨色的双眸露出来,眼眸处微微上扬。
本该是倾城的姿色,此刻我在看着这样一副面容,却是怎么都笑不出来。
这姑娘身上一看就是染了邪祟,要是不加紧破除便是会有生命危险。
“小子,快出来!”
我闻声视线瞬间转至身后,却是看到了白日里那老人在窗外与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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