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买下那个‘卖身葬父’的女人是谁?”陈绍明一脸不敢置信。
牛五不知道少爷和马秀才为何反应如此大,还是老实的再回了一次话:“是咱家大少爷!”
陈绍明伸手扶额,随即从座位上站起来,对马叔明道:“叔明,我得去看看情况,省得我大哥被那女人算计了。
时辰也不早了,我让牛五先送你回书院吧!”
马叔明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对别人的家务事,他也没有要插手或者看热闹的意思,直接随牛五出了包厢。
无独有偶,相继出
。了包厢的马叔明和老祭酒,竟在回廊的拐角处碰面了。
距离上回的女色陷阱,已经过去了一段时日。
再次面对老祭酒,马叔明俊朗的面庞还是悄无声息的爬上了一抹潮红。
他是羞于再见到老先生的。
在他面前,马叔明感到无地自容。
他深深朝着老祭酒拜了下去,几乎是一揖到底。
老祭酒骨子里是个双标又护短的人,亲疏里外拐的,向来分得很清楚。
若是不知马叔明与自己的关系,他或许就直接冷眼无视了对方。
可现在他看马叔明自带一层亲情滤镜,心也跟着软了几分。
再者,老祭酒自觉自己这个有前科的人,也无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谴责马叔明什么。
比起马叔明的‘险些犯错’,年少时那个‘行差踏错’误人误己的杨霄,更应该遭受谴责。
老祭酒暗自在心中挖苦了自己两句,上前将马叔明扶了起来。
他含笑晏晏与马叔明寒暄叙话,似乎此前在西河村宅子里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