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件事似乎也没这么严重。
哪怕很久以后易文君才偶然知道,那笔钱是陈维洲不知从哪儿赚到补贴给她的,但至少当时,他在忙了一场空后也没有自己气闷太久,没两天就再次跟她和好如初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的问题?
易文君不太记得了。
她沉吟了一会儿,冷不丁开口道:“陈维洲,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电话那头,陈维洲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好一会儿后,他气恼几乎抓狂的声音传来:“易文君,你脑袋到底什么毛病?!你都已经自恋到这种程度了吗?!”
“不是就好。”易文君倒是半点不尴尬,淡定说道,“最近我才发现我在恋爱这方面好像不太在行,好多本该知道的事都没有察觉。”
“……什么?”陈维洲敏锐察觉到什么,“你怎么突然会考虑这种事?是有人跟你表白了?他——”
陈维洲好像想要说什么,但在话语出口的瞬间,又立即止住。
易文君满不在乎:“没什么,说正事吧。你打电话给我就是想要跟我说我现在的处境不太好?”
说到这件事,陈维洲也变得严肃起来:“你应该已经听过你的身世了吧?”
易文君嗯了一声:“该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
“这可不一定。”陈维洲哼笑一声。
明明这小子正在说着跟昨天那位首相一样的话,甚至语气还更冲,但易文君却偏偏没有昨天面对那位首相时的厌恶。
易文君想了想,觉得大概是因为在她的记忆里,陈维洲还停留在当年那个一脸臭屁却又会被她三言两语气得跳脚的青少年吧。
对于年轻的帅哥,女人总是会宽容几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