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伤痛，都比不上此时此刻，他心中的痛。
他摇头一笑，抬头看向泓帝，道：“我不还手，不是因为藐视你。”
“那是因为什么？”
泓帝怒道。
“其实我对你，一直还心存幻想。”
“我想看一看，你究竟会不会真的对我下杀手？”
“结果显而易见，是我一厢情愿。”
“若没有护甲，我现在已经躺在地上。”
“是你亲手葬送掉，我对你的最后一丝敬意。”
“也是你亲手，打碎了我仅存的一点念想。”
秦飞扬喃喃。
声音很小。
与其说，是在说过泓帝听，还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泓帝冷笑道：“那你现在是不是很心痛？”
“心痛？”
“有一点吧！”
“但更多的是痛心。”
秦飞扬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