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玄煜自是不会隐瞒,“那玩意说那碎片是它缺失的一部分,现下它正在融合那碎片呢。”
挑挑眉,南九璃道:“这么说融合完成之后那玩意能力会提升了吧,下次再想问什么总不至于一直靠吸你的血了吧。”
一想到那瓦片死命吸阿煜血的事,她心里总归还有些不快。
“应该吧。”若是融合了还是没用,那他不介意把这狗屁的所谓预言天书给再烧一遍,烧成炭。
此时,某个闭眼融合当中的天书灵莫名打了个寒颤,有种即将大祸临头的感觉?
可惜,融合关头,它也没法去预言是什么大祸,只能先放一边,专心融合完再说。
翌日。
南九璃如约去往老者住所,当然,是她一人前去,北玄煜几人则是待在了客栈。
“老前辈,今日老婆婆的情况如何?”
老者:“还算稳定,没什么特别情况。”
“嗯。”点头应声,为保险起见,她又诊脉确认了一番。
“可以开始了。”
“那就劳烦老前辈待会配合一下我了。”
老者明悉颔首,“无妨,只要是对老婆子解毒有益,你尽管直说就行。”
轻点了下头,南九璃不再多说,将解毒所需的用具放在一旁的桌面上,着手开始解毒事宜。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