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阳比划着长度差不多,便开始一根根的往菜畦上铺。
两头扎进泥土里,从一头扎到另一头,隔着十公分就留下一个半米宽的口子。
芦苇杆和下面的土层保留了大约五公分的距离,给种子预留了发芽的空间。
然后开始纵向铺陈,铺好之后再盖上一层浮土,就像是在菜畦上加盖了一个芦苇的屋顶。
这是一个简易的保暖层,虽然和塑料大棚没法比,可现在也不是冬天,气温没有那么低。
他这么做,主要是保护种子发苗后的幼苗在晚上的低温下,天气暖的时候掀开晒太阳,入夜后再盖上就行了。
邻居陈大山的奶奶刘兰花听说萧阳又开始整些幺蛾子,扒在墙头上看了老半天,又开始琢磨起自己的歪主意来。
之后的几天,萧阳没有出门,天天围着菜地转悠。
感觉土有点干了,就端着小碗去淋点水,照顾的无微不至。
虽说之前的八十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跟黄土地打交道,客那主要还是种粮食。
即便是种点菜,也只是在地头随便撒上一点种子,收的菜够一家人当季吃的就行了。
可是这次不一样,他要指望这些菜养活自己的。
种子播下的第五天,萧阳趴在地上,掀开芦苇垫向里面看了一眼,喜上眉梢。
一丛丛的小嫩芽破土而出,毛茸茸的,看起来让人格外的踏实。
这第一步总算是走出来了,他也照顾的更加用心。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种子发芽后的第四天夜里,来了一股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