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痛的好,还是不痛的好?!”
铁蛋皱起两条小毛毛虫似的眉毛,一张小脸满是担忧的问。
他希望爸爸的腿好起来,但是不希望爸爸的腿痛。
“傻小子,当然是痛好了,痛说明有知觉,有感觉,腿里边的神经都恢复了。”
罗晚意不等周淮南回他大儿子的问题,就抢先笑眯眯的答了。
而且,她边说还边从柜子里拿出了那罐子特效药,里头的药不多了,坚持不到一个月了。
她又准备要想办法,重新买特效药了。
一千块一瓶啊。
难道,她又要以钱换钱?!
“上药了,上药时间到了。”
罗晚意暂时把这个烦恼甩到了脑后,一边从罐子挖出一砣特效药宣布道。
“妈,我也帮爸爸上药。”
铁蛋现在对给他爸上药的事情更加的积极了,他觉得也许新妈买回来的这个祖传秘方一定也是有用的。
不然,怎么能叫祖传秘方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