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拍打了一下他的手,阴阳怪气的说道:“老爸啊,你就甭自作多情了,这菜啊,可不是给你做的。”
“嗯?啥意思?不是特意给我做的吗?那是给谁做的啊?”老虞继续装傻充愣。
“还能给谁?眉姐给她的好女婿做的呗。”
这女总裁,真有阴阳人潜质。
老虞皱了皱眉头,一脸不满的说道:“不是昨晚就特意给这小子做了吗?咋的今晚又专门给他做啊?”
虞初蝉耸耸肩,摊了摊手,“那有啥办法啊?谁让她女婿就爱吃呢,没招儿。”
韩拾初直愣愣地看着这俩居心不良的父女,玛德,实在是太阴险,太狡诈,太狠毒了一些。
这双簧演的,老母猪戴胸罩,一套一套又一套啊。
像霸哥和小汤圆这种一无所知的,已经完完全全被他俩的双簧给骗到了。
都不禁盯着那道红烧肉,心里直犯嘀咕,有那么好吃吗?怎么都还争抢起来了呢?
城市套路深啊,韩拾初想回农村。
眉姐死死的瞪了女总裁一眼,没好气的怼道:“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的,我女婿爱吃,老娘我也乐意给他做,咋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