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凛眸底掠过一丝暗色，指尖点了点膝盖：“天阙？”
那个帖子浏览量高达上万，想要在短时间内，格式化全部用户的手机内容，还有什么人能做到？
天阙！
秦凛思来想去，只有天阙能做到。
“对，就是天阙，是冥神亲自动手的！”宋妄说着，语气越发低沉。
秦凛指尖一顿。
黑客界都知道冥神性别男，陆蕴跟冥神有交情？
宋妄继续道：“不仅如此，当时嫂子换去二班的时候，是通过了攻破防火墙的考核。”
“五秒破了江大白客做的防火墙，这什么概念？”
男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颤意。
秦凛的眸色愈发深沉，凤眸半开半合。
沉默了两秒钟，秦凛才沉沉地开口：“不用查了，记得把信息给抹掉，别让对方发现。”
如果陆蕴跟冥神有交情，宋妄查到冥神那边，陆蕴很快就会知道。
他本不想调查女朋友这些事情，若是这个举动让陆蕴误会了……
……
陆蕴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手机正好响了一下，就断了。
她走过去看了眼，随手擦了下湿漉漉的头发，才回拨过去。
陆蕴：“怎么了？”
“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
沈肆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秦凛的人查论坛这件事了，已经查到我这里来了。”
陆蕴语气微冷：“谁查的？”
沈肆：“宋妄。”
陆蕴：“……那就不用担心了，宋妄是个中二，本事不怎么样，你把痕迹都抹干净。”
“切。”
沈肆说这话的时候，在那边翻了个白眼：“不是说情侣之间，要坦诚相待吗，你这算什么？”
陆蕴眯了眯好看的眼眸，低声道：“我喜欢把狗骗进来杀。”
沈肆抓了抓头发，语气挺复杂：“这年头，谈个恋爱代价都这么大了吗。”
陆蕴黑白纯粹的眸子里，没什么情绪，语气寡淡：“你这种孤家寡人，是体会不了这种乐趣的。”
啪地一声，沈肆反手掐断电话，忍无可忍。
陆蕴没再搭理沈肆，见发尾不再滴水，就将毛巾披在肩膀上，拉开椅子坐下，拿起草稿纸开始推算。
等秦凛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