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往她身旁靠近了两步,拿起袖中的帕子,帮她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暗梅大人教训的是,下次我定会注意。”
男子嘶哑的声音哑的很低,笑起来简直比春药还要让人上瘾。
白姌接过他手里的帕子,又擦了擦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指。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就是暗梅的?”她淡定自若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丝毫没有半点惊讶。
从刚刚拿出金叶子,她就没想隐瞒。
但看到君衍的表情,似乎知道的更早一些。
君衍薄唇微抿,“那晚你喝醉酒和我说的。”
他偷偷注意着白姌脸上的表情,也有些紧张。
喝醉酒?
白姌立刻恍然大悟,眯了眯眼睛,有些恼怒:“那晚占我便宜的男子是你?你不是太监吗?!”
不会是骗她的吧?
君衍自是看出她眼中的疑虑,抓起她的小手按在心口之上:“我若是太监,那晚怎么进去的?姌儿不是切实体验过吗?”
他甚至一副不信,再试一次的架势。
“登徒子!”
白姌收回被他握住的手,抬起来甩了他一巴掌,踮起脚尖直接飞走了。
徒留君衍一人捂着脸颊,望着那一缕白影有些出神。
她是不是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