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驾驶的周淑用对讲仪吩咐道，随后对着副驾驶的杨凡道：“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能力的，什么时候觉醒的？”
这次的周淑并没有使用他那个若有若无的能力，而是很简单问道。
她也明白了，一个变异者精神者在他手里都是死，更别说自己这种小打小闹的能力。
“啊...”
“大概是五天前发现自己有能力了。至于觉醒，应该就是我们刚到清远县吧。我当时一哆嗦，就觉醒了。”
杨凡老老实实的回答，对于领导的询问，还是非常诚实的。
就是这种诚实，有那么一点草率......
“完了？”
周淑睁大眼睛，很想把这个可爱员工的脑袋扒开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觉醒，说的好像喝水一样简单！
“没了啊！”
杨凡看着周淑的眼睛回答道，这种目光诚恳的冲击让周淑猛然一震。
这玩意这么简单？要知道觉醒这个东西可是从无数变异能力者上套出来的啊，就算是有科研部的技术支持，成功概率也不过两成，就这两成，觉醒完还是不是人都两句话说！
最容易觉醒的方法就是情绪冲击，绝望，无助，愤怒......这些都可能是打开觉醒大门的钥匙。
但这种冲击，也是最不稳定的。
周淑一下知道庄严那种跳大神的行为了，合着这家伙也是要效仿杨凡进行觉醒......
怪不得从玉米地出来就在那抽搐！
周淑揉揉头，这种傻乎乎的部下也太让人头疼了。
周淑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当初杨凡觉醒的时候因为看到秀李村，孟子镇那种惨绝的事情太愤怒了，从而激发了潜能......
“那你怎么解决污染源头的？”
周淑摸着方向盘问道，虽然看到了杨凡解决了钱斌，但过程还是没看见。
听到周淑问到这种话，杨凡顿时来劲了。
“我当时可真是有些危险，我先是到了孟子镇，但他们像是疯子一样。本来我想好好调查的，但他们都不理我！后来我一想他们可能是太忙了，不愿意理我，我就只好委屈一下让他们帮帮我，所以我把他们都连起来了一起去找污染源头。”
“然后这一路，有不少人都阻止我，索性我就把他们都串起来了。反正污染到最后，总污染源头肯定会出来的！”
杨凡从背包里掏出一本彩页，然后笑道：“队长你不是说过吗，处理完总污染源头才算结束吗。”
“......”
周淑开车的手有些颤抖，她强行平复自己的心：“你知道把这些人串起来，需要多少灵力吗？”
“你以为这是串糖葫芦吗？？？”
“这...”
杨凡这还真不知道，自从完成任务他的灵力每天都在涨，虽然不知道自己灵力到底有多少，但肯定和普通能力者完全是两个概念。
就算庄严用丝线控制自己，他的速度也不会比张建差那种！
“你目前的灵力水平，几乎可以达到和镇守官一个水平了！”
周淑叹一口，指指天上，缓缓道：“就是你看到的那个鬼马骑士，你的级别估计快要接近和他一个层次了！”